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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澜一时间无言以对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宋云端脸色微暗，李氏同样如此。
沈嫣与翊少爷的话暂且不提，燕燕口中的“没出息”，字字锥心，让人听来不悦。
这话猛然触动了李氏内心深处的敏感之处。
燕燕不过八岁，无人会怀疑她撒谎，况且她性情温顺。
苏澜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疑问。
母亲真的会对人动粗吗？
燕燕说完，自己也紧张得像只受惊的小鸟，脑袋躲进了碗后，恐惧之情显而易见。
令人怜悯。
“这种事是大姨娘所为？辱骂晚辈，还有面目求医问药，就让她自己受着吧！”姜湛言语犀利，满腔愤慨。
“哎呀！确实是我做得不对。”
沈嫣担心此事影响兄弟和气，诚恳地道歉。
“我见大姨娘要动手，一时慌张之下把她推开了，没想到让她摔了，姜叔快去看看，但我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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